第(2/3)页 顾厢辞浑身酒味刺鼻,偏偏还搂着她不想松开,低声道,“稚稚,比赛输了,我不高兴。” 云稚被他那声喊的骨头一酥,“没、没事儿咱明年再打回来,又不是没本事,你、你好好说话……” 他信以为真的点点头,“好。” 又过了很长时间,两人沉默着,谁也没说一句话,只有彼此浅浅的呼吸。后来云稚才发现那个男人睡着了,或者说是彻底断片儿了。 “你喝成这个样,我怎么把你弄到床上啊?” 云稚看着他发愁。 偏偏顾厢辞斜斜靠在墙边,低着头的样子恬静美好,让人舍不得发火。 头顶的廊灯照下来,光晕落在他黑茶色的乱发和鼻尖,边缘修饰着高挺的鼻梁骨,眉眼朦胧,没入阴影里。 她轻轻替他摘下耳骨上穿的几枚指甲盖大小的耳环,小心装进口袋里。 然后勾过他胳膊,搭在自己肩上… …… 二十分钟后,顾厢辞睡在了云稚的床上,并身上多了层粉色的绒被。 云稚累的像匹犁完两亩地的牛,干脆就地而坐,背靠床。 她摊开掌心,拨弄了两下那几只金属质地的小玩意儿。 顾厢辞的手机放在一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