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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中南瞥了他一眼，道：“你先出去吧！”

    知道就知道，就算他间谍也没事，翻不起多大浪来。

    “关总，你看？”

    德雷亚闻言看了一下关雅芝。

    此番动作，倒不是因为他不肯定听李中南的，只是想表明，他德雷亚不清楚他在南雪科技的地位。

    关雅芝冲他一笑，道：“你先出去吧，我们回头再谈。”

    德雷亚道：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跟着，快步走出办公室，并为他们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“关总，给我汇报一下，你最近的工作进展吧。”李中南走过去坐下来，接着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温茶，一口喝完而后又点上了一根香烟。

    抽着，吐着烟幕。

    “中南，你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关雅芝见状不由一愣，一时间摸不着脑袋。

    这位小老板平时和她见面，一般都是先调侃几句，又色眯眯的盯着她看得，现在怎么突然转变这么快？

    李中南道：“没事，就是想了解一下。”

    关雅芝哦了一声，开口道：“这阵子，我基本都是在和一些大型国企谈判，主要是有关企业会员制一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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