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是顾淮野买下的。 就在她家旁边。他当初带着偏执的笑意对她说: “近水楼台先得月,书仪,你跑不掉的。” 如今,这句话成了他实施蛮横的捷径。 陆深在屋内听到异响和时书仪短促的惊呼,神色骤变,猛地起身追出。 他只看到顾淮野扛着不断挣扎的时书仪,大步没入隔壁别墅庭院的阴影,随后是沉重的大门被一脚踢上、轰然关闭的巨响。 陆深冲到门前,用力拍打着厚重的实木门板: “顾淮野!开门!放开书仪!” 门内,是另一个世界。 顾淮野将她压在门上。 黑暗中,他的眼睛亮得惊人,紧紧攫住她。 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,带着灼人的温度和浓烈的痛苦。 “宝贝,陆深到底哪里比我好?” “你看他的眼神,“冷的,平的,跟看实验室的数据没有区别!我看不到你喜欢他,一点都看不到!”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。 “为什么?!为什么要选他?!” “是不是还在报复我?报复我当年……” “你说啊!是不是?!” 顾淮野不信。 他根本不相信时书仪会爱上别人。 傅时衍算什么? 陆深又算什么? 不管他们与她有过何种羁绊,都不值一提。 因为他曾真实地、完整地拥有过她的爱—— 不是演戏,不是权衡,是滚烫的、毫无保留的、只属于顾淮野一个人的时书仪。 后来的那些人,连触碰她旧日温度的资格都没有。 他们,不配。 可她不能这么残忍。 不能把他唯一赖以为生的氧气抽走,然后告诉他,他连远远看着的资格都被剥夺了。 “是又怎样,不是又怎样......” 时书仪话还没说完,顾淮野用行动封缄。 他不想听。 于是。 高大的身躯带着绝望的力道,更沉地压上去。 一只手钳住她脖颈,迫使她仰起脸。 下一秒,他低下头,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话语。 门外,陆深克制的敲门声和隐约的呼喊,透过厚重的门板,变得遥远而模糊,成了这黑暗空间里唯一的背景音,反而更衬出这一方天地的死寂与疯狂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