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深吸了口气。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她最害怕的事,终究还是要来了。 “我会处理。”暮淑兰起身。 从安音和容贞的那段录音可以知道,秦戬身上的盅是容贞下的,而安音根本解不了秦戬身上的毒。 安音唯一的用处也没有了。 她父亲是屠夫,而母亲却又给秦戬下盅,毁了他的人生。 就凭着这两点,秦家也容不下安音。 秦老爷子点了下头,“时间不多。” “我明白。”暮淑兰心里像压了一块挪不开的巨石。 秦宅门口停着一辆车。 秦建安坐在驾驶室,看着从秦宅出来的暮淑兰一脸的心情重重,抿紧了唇,下车。 夫妻四目相对,暮淑兰瞳仁因心里的痛而缩了一下,“建安。” “上车再说。”秦建安拉开车门。 “嗯。”暮淑兰上了车,说不出疲惫,头靠着身后靠枕,闭上了眼睛。 秦建安看着妻子默了一下,俯身过去,给她系好安全带。 车平稳的驶离。 第(2/3)页